最后,他闭了闭眼,抱起洛小夕回房间,把她塞进被窝里,也是这个时候,他的手机响了一下,不管是什么讯息,正好可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。 苏简安未问脸先红,手紧紧抓着陆薄言的袖口:“你回到我一个问题,就一个!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 书房变突然更像一个密闭的小空间,暧|昧的因子充斥在每一缕空气中,苏简安尝试着回应陆薄言的吻……
下午,四点多。 陆薄言看了看路,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,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。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 “轰隆”
说完他径直往前台走去。 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“你干什么?”她挣扎着要甩开秦魏,“我跟你什么都没有,再不说清楚他们还要起哄我们多久?” 苏简安松了口气后终于回过神来,突然又笑出声,抓着陆薄言的手臂开心得直跳:“这个太好玩了!”
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 “我回去了,那你怎么办?”陆薄言淡淡然看着苏简安,“公司的事我可以遥控处理,你的事可以吗?”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 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“我哪都不去,在家补觉!”洛小夕说,“我明天就要给《最时尚》拍照了,经纪人看我这个样子绝对要掐死我。” 陆薄言坐到床边,指尖抚过她的脸颊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了,她翻来覆去,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怎么都睡不着。 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洛小夕仰首,又是一杯鸡尾酒下肚。 苏简安满脸不解:“干嘛啊?”
“你再怎么浇水施肥,苏亦承都无动于衷,你们之间不会开花结果的意思。”洛爸爸也不怕刺激了洛小夕,“你爸爸比喻得是不是很好?” “冷静?”洛小夕笑起来,声音里却满是绝望,“秦魏,我和苏亦承好不容易有一点可能了,但你全毁了。不,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身上。但是我恨你。我那么相信你,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和苏亦承竞争?为什么要用苏亦承的方案?秦魏,他不会再要我了,再也不会了……”
苏简安刚想说什么,陆薄言的唇已经落下来,攫住了她的唇瓣。 江少恺诧异的看着眼前个高腿长的女孩,忍不住笑了:“你第一次相亲?”
那些照片,是跟踪她的陈璇璇拍下来寄给杂志社的,他知道。 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苏简安似乎已经习惯陆薄言的触碰,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个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,淡定的继续熨烫着洁白的衬衫,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无聊,打发一下时间。” 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。”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,“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?”
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,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,那为什么不能是他? 陆薄言的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,而箍着苏简安的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。
水很快就买回来了,是苏简安很喜欢的一种果汁饮料,陆薄言拧开瓶盖递给她,她喝了几口解了渴,发现陆薄言没给自己买:“你不喝吗?” 那个人不简单,而且从来没有人能令她这么不安,她想交给陆薄言处理。
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 有时候是在入睡前,但这是他一旦想起洛小夕,就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眠。
拘留所让人联想到警察局,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众所周知,所以也有人猜,陈家不是直接得罪了陆氏,而是动了苏简安才惹怒了陆薄言。 “唔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好主意!”